宋辛爵的話里有意無意得偏袒著宋辛怡。
“你說得沒錯,那次的事確實是意外?!苯顾粗嚼湫Σ恢?。
她一把甩了宋辛爵的手,斜著眼睛瞄了一眼,言辭之中帶著挑釁的反懟了一句,“宋總,其實今天的事也只是意外?!?br>
頓了下,她輕彈了下手指,表情里帶著無所謂的輕聳著肩,嘶啞著聲音的笑著,“其實我就是想要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誰知道你們居然全部都當真了呢?”
江止水梗著脖子,話里帶刺。
宋辛爵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逆來順受的樣子。
見她這樣,男人只覺得大腦里的神經(jīng)被不斷挑撥著。
與此同時,一個強烈的念頭占據(jù)著他的神經(jīng),揮之不去。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江止水,跟我走!”他三兩步的上前,大掌就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得箍住了女人的手腕。
“宋辛爵,你想要帶止水去哪里?”見江止水被拽得踉蹌,宋之庭伸手攔了一把,“綿綿還在病房里等著,你不可以帶走她?!?br>
“三叔,你少誆我了!我早就已經(jīng)問過江綿的主治醫(yī)生了,她雖然還沒有醒,不過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了?!闭f到這里的時候,他猛地將江止水扯進了懷里,大掌死死扣著她的肩。
“三叔……”眼神邪佞的他昂了昂脖子,淺勾著唇的笑著,“我從這里帶走我包養(yǎng)的情婦,你應該沒有制止的權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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