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chǎn)?”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宋老太太用力在膝蓋上拍了下,陡然起身了。
自從宋辛怡給老太太灌輸了,捐獻骨髓之后,宋辛爵就不能再生育的觀念之后,老太太對于這些事情就格外敏感了。
宋老太太瞠圓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宋辛爵。
好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里帶著試探的問道,“辛爵,江止水流產(chǎn)的那個孩子是你的嗎?”
“當然!”宋辛爵繃著臉,微微一頜首答應(yīng)著。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一轉(zhuǎn),冷笑得掀了掀唇,聲音里帶著嘲諷的道,“如果小水肚子里不是懷著我的孩子,您覺得她會對小水下這樣的狠手嗎?”
話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指向了宋辛怡,眼底滿是壓抑的怒氣。
聞言,宋老太太只覺得心臟被揪了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原本除了江綿之外,她應(yīng)該還有一個重孫子或者是重孫女的。
現(xiàn)在……
心神一恍,宋老太太吁了一口氣,一垂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宋辛怡,壓低了聲音的開口了,“辛怡,關(guān)于這件事,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視線猝不及防的在空氣里交匯了下。
宋辛怡的喉嚨里一哽,面紅耳赤的憋紅了一張臉。
“我……”她咬著唇支吾了下,突然用雙手捂住了臉,放聲大哭了起來,“奶奶,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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