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自殺的一顆棋子,卻是起到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作用。甚至,讓月堯沒辦法落子,不過落在哪里,都會出現(xiàn)破綻。而這局棋又出現(xiàn)了變化。月堯感覺,若是繼續(xù)下下去,自己必輸無疑。
“羽墨丫頭,你可愿成為我的徒弟?”
看著秦羽墨,月堯笑著開口。
聽到月堯的話,秦羽墨勾了勾嘴角,直接站起身來,走到月堯面前,準(zhǔn)備向他行拜師禮。
“羽墨丫頭不可,這拜師禮可是行不得?”
月堯卻開口制止了秦羽墨,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若是秦羽墨向他行了拜師禮,那可就亂套了。
秦羽墨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月堯,怎么月堯臉上表情竟然有些詭異起來。
“咳咳,我忽然想起,你的父親秦天,當(dāng)年曾經(jīng)拜我為師,也是我唯一的一個(gè)徒弟。若是你再拜我為師的話,那豈不是亂了輩分?!?br>
月堯輕咳了一聲,說出了一個(gè)讓秦羽墨和月傾城都有些驚訝的消息。
當(dāng)年的時(shí)候,秦天的天賦十分出眾,因此被月堯欣賞,收做唯一的徒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月堯也沒有計(jì)劃讓太多的人知道。不過,秦天是月堯的徒弟,秦羽墨是秦天的女兒,算起來月堯就是秦羽墨的師公了。
如此看來,若是秦羽墨真的行了拜師禮的話,豈不是要和秦天成為師兄妹了。
“羽墨丫頭,我本就是你的師公,這個(gè)拜師禮自然是免了。你也不必稱呼我為師父,和傾城丫頭一樣,喊我一聲爺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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