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周炳輝坐在那里,臉色很是難看。
他生氣的原因并非秦羽墨不識趣,而是因為自家這兩個人實在是太蠢。
藍家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他一清二楚。周家,在藍家的面前,屁都不算。敢得罪藍家,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昨日得到消息,周炳輝便想親自上門致歉。見天色太晚,這才拖到了今天早上。
不用說是秦羽墨讓他們等一會兒,就算是等個一兩天,周炳輝都不敢有任何意見。
“愚蠢的東西,羽墨閣下讓我們在這里等著,那是我們周家的榮幸!”
瞪了周乾和周航瑞一眼,的確沒有露出絲毫不滿,反倒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客棧掌柜聽到周炳輝的話,暗暗翻了個白眼。周炳輝身為周家家主,一向高傲,從來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態(tài)度更是不會擺的如此低。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對秦羽墨有多么忌憚。
周乾也瞪了周航瑞一眼,恨不得自己沒有這么一個徒弟。
這些禍事,都是他這個徒弟招來的。若非是藍家和秦羽墨不打算計較,他們整個周家都得完蛋。
秦羽墨所在的屋子里,她慢慢的洗漱了一下,又在楓華府里呆了片刻,這才走了出去,朝著周炳輝幾人所在的包廂里。
她還是原來的妝容,遮住了本來的容貌。若非是之前見過她這幅容貌,都不可能認出她。
走到包廂門口,客棧掌柜看見了她,主動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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