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癩子端著槍,猶豫了好半天都沒能扣下扳機,最終還是憤憤的咒罵了兩句,這才把槍頭掉轉了回來。
“小崽子,那臭娘們到底啥意思?這tmd都啥時候了,還不讓咱們開槍?“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
我現(xiàn)在也是一頭的霧水,只能一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一邊往前跑,就怕鼻血在流出來,可偏偏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添亂,鼻血怎么都止不住了。
三癩子咬著牙,恨得破口大罵,“md,這個臭娘們,拿老子當誘餌也就罷了,還讓我喂蟲子,今天老子要是能活著出去,我說啥都得把她賣到山里,給人當童養(yǎng)媳!”
“大叔你冷靜點,沅芷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苦衷,不然也不會讓我們冒險,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我的鼻血止住,只有這樣,這些蟲子才是老實下來。”
“止個屁!你那都少塊肉了,你讓我怎么給你止血?”三癩子不爽的大罵著。
我也急了,“我、我看電視的時候見過,你們當兵的不都會止血么?彈藥撒在傷口上,一點火,刺啦一聲不就行了嗎?”
“放屁!那tm是扯犢子,這種方法都是用來消炎的,止血效果也不明顯!”
三癩子頓了頓,“再說了,你讓我怎么把彈藥弄出來?等我把子彈弄開,估計咱們就被這些蟲子給吃沒了!”
“那、那要不你抽帶煙?旱煙味道重,也許能蓋住……”
“說點有用的吧,我這破煙袋鍋,裝完煙絲都得半天,再說了,一邊跑一邊抽煙,你還不讓我活了?!”
三癩子如此說,我也徹底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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