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定遠軍看似兵強馬壯,淮西再無敵手,可和州無天險,人口太少,不是王者基業(yè)。
況且此時的王號于主公而言,是禍非福?!?br>
他們的話,其實朱五全都聽在耳朵里,胡惟庸還是太年輕了,功利心也太重了。
稱王?真當大元吃干飯的!
“老李,你說咱們定遠軍要是多幾條這樣的戰(zhàn)船,大江之上,誰還是咱們的對手!”
朱五岔開話題笑道。
李善長頓時苦笑,“主公,就這一條,定遠軍三城的木料消耗殆盡,銀錢就耗費了萬余兩,這一條船,夠主公再養(yǎng)兩營的士卒?!?br>
果然,不論任何時代,海軍都是燒錢的玩意兒。
“俺不是迂腐之人,只是如今定遠財力物力來之不易,事有輕重緩急,戰(zhàn)船之事,主公還要三思。再說戰(zhàn)船雖好,但是最后的決戰(zhàn)還在陸地上。”
又被勸誡了,朱五尷尬的摸摸鼻子。
此時,樓船邊上,一艘水軍小船靈活的靠過來,上面有士卒喊道。
“總管,看著巢湖的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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