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靳言怎么樣了,他病情沒再嚴重吧?”凌容衍問他們。
“好像沒有?!币粋€保鏢回答。
他點了下頭,推開門走了進去,白芊芊跟在他身邊,一進去就看到黎司辰坐在床邊,一只腳放在盆子里,地上有一灘水和玻璃渣。
她立馬走了過去,緊張問:“司辰哥你怎么了?”
“沒事,剛才沒拿穩(wěn)杯子,不小心燙傷了腳,這就是一點小燙傷,比身上的輕多了。”黎司辰說道。
“陳冰呢,她去哪里了?”凌容衍臉色不悅問。
“她去找護士拿藥了?!彼f道。
“那我把這里清理一下,免得你不小心再扎到腳了?!卑总奋氛咨砣斓厣系乃槠瑫r,突然被凌容衍抓了住,緊張?zhí)嵝眩?br>
“你都四個多月了,不能隨便彎腰,更不能碰那些尖銳的利器,算了,我來弄?!?br>
他說著就蹲下身,撿著地上的碎玻璃片,這種小事情,一直都是他身邊的助理或傭人做的,以前他連個腰都不會彎一下。
“你小心一點,別劃傷了……”她的話還沒說完,凌容衍就突然吸了口氣,手指已經(jīng)被鋒利的碎片劃傷了。
“我都說讓你小心一點了,話還沒說完呢,你就受傷了?!?br>
她過去看了眼他的手指,雖然口子不大,但血流的挺多的,她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的托盤里有止血棉,拉著他就走了過去:
“這里有止血棉,快點把手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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