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風(fēng)拿起自己新倒的那杯酒,一口喝了,隨后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分手酒我已經(jīng)喝了,既然說我冤枉了你,那杯酒你喝了吧!”
“……!”歐雅茹震愣住了,緊緊捏著自己手里的酒杯,半晌都沒去拿那杯酒。
凌逸風(fēng)冷漠看了她一眼,嗤笑反問:“不敢喝?上次,是不是也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藥?為什么要這么做?”
歐雅茹咬了下唇,突然拿起了那杯酒,一飲而盡,隨后故意很憤怒的說道:
“如果這杯酒被嚇了藥,那就毒死我好了,你不用侮辱完我后,又將上次的事栽贓到我的身上!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你分手了,你有必要再來踐踏我嗎?!”
凌逸風(fēng)見她真的喝了那杯酒,疑惑,他明明敏捷的捕捉到她剛才一閃而過的陰險笑意,那杯酒真的沒問題?
上次自己被下藥,他現(xiàn)在才更懷疑歐雅茹些,畢竟那晚,包房里就他們兩人,米木木就算買通別人來下藥,可那晚中途并沒有誰進過包房。
“我不管這杯酒你有沒有做手腳,但那晚,除了你還能有誰?歐雅茹,我挺看不懂你的,你一邊想將我推給別的女人,一邊又想和我結(jié)婚?”
“你別再冤枉我,我沒有做過!”歐雅茹怒轉(zhuǎn)過臉,打死也不承認。
“你昨天故意在公司里找米木木的麻煩,就是因為,她是那晚和我睡的女人吧?”凌逸風(fēng)只是試探著問她。
歐雅茹聽到他的話,臉色瞬間變了,沒控制住的怒目圓瞪:“什么?你說什么?米木木就是和你睡的那個女人?!”
凌逸風(fēng)看著她的反應(yīng),臉上的嗤笑又深了一分,更懷疑她了,繼續(xù)試探的說道:
“你這么震驚,看來是不知道自己的助理,將她的堂妹送到我床上來了,讓我來猜一猜,你這么做的目的……”
“米木木,米佳……我怎么沒想到,她們是同一個姓,該死的米佳,竟然敢欺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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