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居高臨下,眼神蔑視。
程耀陽因為手腕傳來的劇痛,也沒有了剛剛的氣勢,只是眼神越發(fā)陰沉無比。
咬牙切齒言道,“沈安安,夠狠!”
沈安安忽然嗤笑,輕飄飄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程耀陽,你對我的狠何止這么一點的疼痛可以比擬的?
褚冰清看著兒子的手腕立刻紅腫起來,驚訝于沈安安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本事,更是氣惱她真的下如此重的手。
“沈安安!你也太囂張了,真是欠教育!”
說著,上前一步,抬手就揮。
沈安安毫無懼色,笑的諷刺。
提醒道,“程伯母是想打著石膏參加明天程伯父的慈善演說嗎?”
褚冰清的巴掌堪堪停在了半空,氣的直抖,卻終歸是沒敢落下來。
“我打不了你,有人教訓(xùn)你!周毅!”
“是,夫人!”
褚冰清命令道,“給我教訓(xùn)這個沒家教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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