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蘭癱軟的身子,聽到程耀陽這番話更是慌了神。
程耀陽酒精過敏?
疑惑問道,“你怎么會酒精過敏?我看到你和他們應(yīng)酬都在喝酒的?。 ?br>
程耀陽冷冷一笑,“你是不是想說,我們今晚還喝了交杯酒?”
沈若蘭心頭一顫,她正是在考慮這個問題。
如果程耀陽說的是真的,那她剛剛的謊言不攻自破。
程耀陽好心的為她解惑,“我應(yīng)酬時,喝的都是水,你想給我下藥,都不先調(diào)查清楚嗎?”
沈若蘭嘴唇嚇的直抖,“什……什么下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嗎?那臺下起哄的記者,還有那交杯酒,你敢說那酒里沒有問題?”
程耀陽語氣并沒有聽出慍怒,相反,竟是慢條斯理的閑聊天一般。
可越是這樣,卻月讓沈若蘭心生恐懼。
不敢回答,只是拼命搖頭。
程耀陽冷呵了一口氣,起身走了過來。
走到沈若蘭的面前,蹲下身。
抬手,指背在女人被打腫的臉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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