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與這熱鬧凡塵的自然是那一雙人兒。
在這等喧鬧的宴席之上,那兩人卻是一個睡覺,一個沉默,實在奇怪,其他人的目光不時的往那里看去,神色怪異的讓君薄情好奇。
君薄情隨著眾人的目光落在荊讓和紅鸞身上,只見荊讓睡著,紅鸞在旁邊陪著他坐著,面色清淡嫻靜,看不出心中所想。
只覺得這樣的筵席前所未有的怪異。顯然這個宴席是為了荊讓和紅鸞,可明明是主角的兩個人如今卻是置身事外,明明無關(guān)的人,卻是在那喝酒喝得熱鬧,真是奇怪。
一頓筵席,可謂是吃的心思各異。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紫衣老者轉(zhuǎn)向紅鸞和荊讓:“荊讓!你該醒了!文定之禮,納聘,婚期,你有何想法?”
一聽婚期,君薄情不由得皺眉,他沒聽小鏡子說起過荊讓成婚的事啊,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君薄情不解,便專心的看著大殿之上的荊讓。
紫衣老者話落,荊讓閉著眼睛緩緩睜開。
那一瞬間,一雙冰寒的眸子映在眾人眼前。人人心頭齊齊一寒。有些人甚至覺得那一眼就將人凍住了一般。頓時喝下了肚子里的酒如喝了冰一般,涼到了心里。
大部分人不敢觸及那雙眸子,都齊齊低下頭,有些人身子居然因為那一眼在打顫。君薄情頓時直直的看著那人,不由得打量,這還是在天宮之中與女仙紅鸞相擁的那個男子么?可是那一副容貌告訴君薄情那就是青龍荊讓。
紅鸞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大殿眾人的變化,手依然緊緊的被荊讓扣在手中,他醒來的那一瞬間,她敏感的察覺到當(dāng)時有一股冰寒的涼意從他手尖傳來,那種透骨的涼寒,直直的涼到她心里,似乎將四肢百骸都冰起來了一般。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那種寒涼之意便突然退了去。
紅鸞不動聲色的坐著。
荊讓收回視線,瞥了紅鸞一眼,帶著幾分清涼的對著那紫衣老頭淡淡開口:“都聽鸞兒的,鸞兒說如何,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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