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靜了下來。只剩下荊讓和紅鸞。
那些侍女們收拾好了大殿的都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殿外,不敢弄出半絲聲響。
荊讓依然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不動(dòng),紅鸞陪坐在他身邊,也閉上了眼睛,同樣一動(dòng)不動(dòng)。
時(shí)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gè)大殿靜的連半絲聲息也不聞。君薄情依著大殿的柱子半天都覺得腿腳發(fā)麻了。便隨便找了張椅子坐在上面,心里尋思這個(gè)幻境該如何出去?
兩個(gè)人誰也不開口,似是睡的都熟了。直到天色滑下黑紗,宮門即將關(guān)閉的鐘聲響起,紅鸞閉著眼睛睜開,看向身邊的人。
荊讓似乎沒聽到一般,玉顏沉靜的睡著。長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投下了一抹暗影,更是襯得那容顏比玉還瑩白剔透。如冰雪。
紅鸞想著有人形容冰雪一般的容顏,大抵也就是如此。
不開口,只是看著荊讓,眸光凝固一般,一動(dòng)不動(dòng)。
直到門口有青衣侍者的輕聲詢問的聲音響起:“小姐,主子派奴才來問你們是在這里夜宿,還是回自己別苑?若是在這里中落宿,已經(jīng)著人收拾了屋子?!?br>
“回別苑!”紅鸞道。
“是!”那青衣男子立即應(yīng)聲去了,隨著腳步聲走遠(yuǎn)還可以聽到他輕聲吩咐晚一刻鐘關(guān)宮門的聲音。
“你是離開,還是和我回別苑府?”紅鸞輕聲問。
“你希望我離開,還是希望我跟你回別苑?”荊讓閉著眼睛忽然睜開,看向紅鸞,眸光是如此的清涼和沉靜。
紅鸞看著荊讓的眸子,這樣的眸光,她盯了半晌,收回視線,低垂下眉眼,淡淡道:“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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