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來到對面的臥室之中,只見臥室里的氛圍與夢雪臥室里的氛圍一模一樣,紅燭高燒,美人等候,諸葛若雪身著與姐姐諸葛夢雪完全一樣的紅色窄腰衣裙坐在床榻邊,頭上罩著火紅的蓋頭,十分的安靜。艾朗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來,不像剛才即將見到夢雪時候的那種緊張,而是仿佛有一團(tuán)火焰在胸口燃燒似的,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沖動。
艾朗緩緩朝諸葛若雪走去。紅蓋頭下的諸葛若雪聽到腳步聲緩緩朝自己而來,不禁緊張到了極點,一顆芳心怦怦直跳,仿佛一頭受驚的小鹿好像就要蹦出來了一般!
隨即諸葛若雪感到對方的腳步聲在面前停了下來,不禁緊張得屏住了呼吸!接著就感到眼前一下子亮堂了起來,原來是紅蓋頭被他揭開了。諸葛若雪不由的看向艾朗,眼見艾朗微笑著看著自己,頓時羞得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才好,慌忙移開了目光!
艾朗看著眼前的美人兒,覺得她與夢雪有個七八分的相像。同樣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不過這若雪給人的感覺似乎要比夢雪活潑許多,而夢雪則更加的柔順一些。姐妹兩個雖然容貌相似,不過風(fēng)情氣質(zhì)卻是截然不同的,各有各的迷人之處。
艾朗笑道:“若雪,咱們現(xiàn)在就是夫妻了!”諸葛若雪嗯了一聲,卻依舊不敢抬起頭來看艾朗。艾朗起身走到圓桌邊,倒了兩杯酒,隨即一只手拿著一杯酒回到了床榻邊,緊挨著諸葛若雪坐了下來,將一杯酒遞給了她,微笑道:“夫妻成親,該和交杯酒的。”諸葛若雪雖然不知道有這么個風(fēng)俗,不過聽到他這番話,卻情不自禁地從艾朗的手中接過了一只酒杯。看了艾朗一眼,當(dāng)即便要仰頭把酒干了。
艾朗卻連忙攔住了她,笑道:“不是這么喝的!要這樣!”隨即便教諸葛若雪像現(xiàn)代社會的新人那樣將兩人的雙手交叉而過。艾朗先把一杯酒干了。諸葛若雪見狀,當(dāng)即也干了杯中酒。這諸葛若雪本就是一位絕代佳人,如今這嬌顏被酒氣一蒸,就更顯得嬌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了,美眸中異彩蕩漾,雙頰處紅暈動人!
艾朗將兩只空酒杯放回了桌上,回到床榻邊。諸葛若雪似乎是感到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整個人顯得十分不安,急聲道:“夫,夫君,請你,請你去姐姐那里吧!妾身身為小妹,豈有,豈有先承雨露的道理!……”艾朗聞言,大感郁悶,暗自嘀咕道:你們兩個,怎么把你們老公像個皮球似的踢過來踢過去啊?
想要反對吧,卻看見諸葛若雪央求的眼神,反對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了。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道:“好吧!你都這么說了,我就聽你的吧!”隨即便搖頭晃腦郁悶不已地去了。諸葛若雪看著艾朗的背影,心中禁不住升起了愧疚的感覺來了。
艾朗從房間中出來,看了一眼對面夢雪房間的房門,只覺得自己也不好就這么回夢雪的房間啊。稍作猶豫,只得從樓上下來,在樓下小廳上首的竹墊上躺下了。艾朗打算就在這里對付一晚了。
艾朗蜷著身子,看著門外的寂靜夜色,心里苦的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嘀咕道:“有我這么倒霉的人嗎?新婚之夜,沒有春宵一刻值千金也就罷了,竟然這么孤零零的躺在小廳這里!……。唉……!不想了,睡吧!想下去全是淚啊!為什么我的洞房總是這么奇葩呢?”說著,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嘀咕了一陣,漸漸呼吸變得均勻起來,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了。
話說諸葛姐妹兩個將艾朗謙讓給自己的姐妹之后,卻也心緒不寧,想到夫君已經(jīng)和自己的姐妹進(jìn)入了洞房了,就禁不住心中微微泛起了酸意。女人啊,就是如此的矛盾,謙讓的時候只想著姐妹之情,可是這時一想到夫君在和姐妹親熱,便又無法遏制地生出了嫉妒的情緒來。
兩女胡思亂想了一番,隨即才注意到對面并沒有傳來絲毫動靜,安靜得有些過分了?兩女心中奇怪,情不自禁地便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突然之間,兩女看見了對方,面上頓時流露出十分驚訝的神情來,隨即卻霞飛雙頰,流露出無比羞赧的容色。
諸葛夢雪首先回過神來,不禁問道:“若雪,你,你,……。夫君他,他沒在你那?”諸葛若雪也驚訝地問道:“難道夫君也不在姐姐你那嗎?”兩女同時心頭一動,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都升起了不安的感覺來。諸葛若雪忍不住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們?nèi)堑梅蚓桓吲d了!他,他走了?”諸葛夢雪不由得嘆了口氣,眼眸之中明顯流露出擔(dān)心的模樣來,情不自禁地埋怨道:“若雪啊,夫君既然去了你那邊,便該與夫君洞房才是。如此這般,豈不是讓夫君寒心了嗎?”諸葛若雪有些委屈地道:“小妹又豈能占先呢?……”
諸葛夢雪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事已至此,也只能等明天一早,咱們?nèi)ハ蚍蚓r罪了!”又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對諸葛若雪道:“若雪,我們?nèi)ピ鹤永镒咦甙?。反正也睡不著覺了?!敝T葛若雪點了點頭。姐妹兩個便從樓上下來了,準(zhǔn)備就到木樓前的院子里走一走散散心。
就在這時,諸葛若雪突然看見一個人影正躺在小廳上首的位置之上,不禁吃了一驚。而諸葛夢雪這時也看見了,定了定神,借著月光微弱的光亮覺得那輪廓似乎就是夫君?。??一念至此,不由得走上前去。來到近處,果然看見躺在上首位置的正是他們的夫君,今天的新郎官。眼見他蜷著身子睡在那里,姐妹兩個頓時感到心臟被狠狠地觸動了一下,自責(zé)得不得了。
諸葛夢雪輕輕地推了推艾朗的肩膀。艾朗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兩女,一時之間卻還沒搞清楚情況,坐了起來,揉著眼睛道:“怎么了?天亮了嗎?……”兩女禁不住一起跪下,叫道:“夫君!……”都一副十分自責(zé)傷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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