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瞪了艾朗一眼,領(lǐng)著手下轉(zhuǎn)身進去了。艾朗見狀,也樂得輕松,轉(zhuǎn)身朝糜竺的府邸走去。
剛一走進自己居住的院子,就看見馬云祿鮑三娘領(lǐng)著眾人帶著刀槍準備出門的樣子。眾人一見到艾朗回來了,全都流露出驚喜的神情來,馬云祿道:“我們還以為你遭遇襲擊了!”艾朗笑了笑,道:“沒什么事,就是件小事罷了。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半大小子竟然學別人擄掠女人來了。我是恰逢其會,被卷了進去?,F(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北娙嘶ネ艘谎郏紱]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艾朗看了一眼帶著刀槍的眾人,道:“都把兵器收起來吧。這樣子讓人看見了,好不好會起疑?!北娙藨?yīng)諾一聲,紛紛下去了。艾朗回到自己的房間,發(fā)了會兒呆,搖了搖頭,便走到床榻邊準備睡下了。
就在這時,門口卻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艾朗心頭一動,走出了屏風。只見馬云祿快步過來,抱拳道:“公子,糜竺來了,正在前面小廳等候?!卑枢帕艘宦?,疾步出了臥室。
來到小廳中,只見糜竺正在喝茶等候,當即笑著抱拳上前道:“兄長怎的這么晚過來?難不成有什么急事?”
糜竺站起身來,回了一禮,笑道:“半夜過來,真是打擾兄弟了?!卑市α诵Γ埫芋寐渥?,自己則在糜竺對面坐了下來,馬云祿則立在艾朗的身后。
糜竺道:“今天的事情,愚兄已經(jīng)聽說了?!彪S即嘆氣搖頭,恨鐵不成鋼地道:“沒想到公子他竟然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艾朗笑道:“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了,兄長又何必特地為此跑一趟?”糜竺抱拳道:“剛才主公聽說此事,勃然大怒,表示要嚴厲懲罰公子,同時令我特別代表主公他來向兄弟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艾朗暗道:“劉備這家伙倒是挺會惺惺作態(tài)的?。 泵嫔蠀s笑著抱拳道:“不敢當不敢當!主公如此實在是太折煞我了!再說了,此事都是公子身邊的小人挑唆出來的,與公子本人并沒有多大關(guān)系!”
糜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兄弟說的不錯!最可恨的便是公子身邊的人,不教導公子為善,卻盡挑唆公子胡作非為,實在是罪該萬死!”隨即對艾朗道:“主公已經(jīng)下令出使了罪魁禍首薛禮,不知兄弟你可還有什么要求沒有?”艾朗暗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有什么要求?
肚子里這樣想著,面上卻笑道:“兄長言重了。主公對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豈能還有什么非分之想?!泵芋靡姲收Z氣真誠,不禁點了點頭。又說了一陣子話便告辭離去了,艾朗領(lǐng)著馬云祿將他送出了院子。相互又寒暄了幾句,糜竺才轉(zhuǎn)身去了。
馬云祿見糜竺走了,禁不住問艾朗道:“公子難道和劉備的兒子劉禪起了沖突了?”艾朗嘆了口氣,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不知該怎么說這件事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艾朗正在睡夢之中就被馬云祿叫醒了。艾朗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坐了起來,朝窗外看了看,見太陽剛剛升起的樣子,禁不住沒好氣地道:“有沒有搞錯!這么大清早的把我叫醒干什么?”馬云祿沒好氣地道:“你當我樂意嗎?要不是人家星彩小姐大清早的來找某人,我才懶得來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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