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巖和鮑三娘告別了艾朗,離開了大廳。鮑巖興沖沖地道:“咱們?nèi)コ峭獾能姞I找他!”鮑三娘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卻也沒有反對。父女兩個從王宮出來,跨上馬,帶著隨從,繞過了正在舉行盛大流水宴的主大街,從西門出去,隨即折向城外的軍營。
艾朗回到臥室之中,兩女都已經(jīng)起身,而且都穿好了衣褲。見到艾朗進來,祝融氏神態(tài)自若,而瓊花則羞赧的無地自容不敢看艾朗,這卻和不久前的風情有些出入了。祝融氏迎上艾朗,而瓊英則垂首侍立在旁。
祝融氏挽住艾朗的手臂,問道:“聽說是鮑家人來了,是否馬場的地址選好了?”艾朗點了點頭,道:“他們希望天池以東百里化為馬場。我雖然已經(jīng)同意,不過這件事情還要跟你商量商量?!弊H谑闲Φ溃骸疤斓鄞笕藳Q定就好了,何必詢問臣妾呢!”艾朗笑道:“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抬起手指捏了捏祝融氏的下巴,道:“我畢竟對于這一帶的具體情況不怎么了解,所以還是要經(jīng)過你這一關才行!”祝融氏明白艾朗的意思,稍作思忖,道:“天池以東,主要是我擁有一些田地而已,其它的問題也好解決,我出面就行,就這么定了吧?!卑庶c了點頭。
祝融氏突然好奇地問道:“聽說那個鮑三娘可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呢?”
艾朗點了點頭,隨即心頭一動,看了祝融氏一眼,笑問道:“你不會以為我對她有什么想頭吧!這你可想錯了,那小姑娘現(xiàn)在心心念念地可是想著她的云郎呢!”
祝融氏愣了一愣,問道:“云郎?趙云將軍嗎?”艾朗笑著擺了擺手,在一張杌子上坐了下來,道:“要是趙云那我就不這么操心了!你知道嗎?這小姑娘竟然被馬云祿給迷得神魂顛倒,我看她這樣子,是非馬云祿不嫁了!”
祝融氏和瓊英都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來。祝融氏急忙道:“我沒聽錯吧?馬云祿?她不是個女子嗎?”
艾朗笑道:“你沒聽錯。之所以鬧出這么一出,也是湊巧了。唉!不過事情發(fā)展到了這一步,我卻不好多說什么了,只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小妹她自己去解決!”祝融氏皺了皺眉頭,道:“此事應該沒什么大不了的。”艾朗也是這樣想的,點了點頭,調侃似的道:“總不至于僅僅見了這幾面就要至死不渝了吧!”
鮑巖領著女兒鮑三娘來到城外的軍營外。鮑巖上前,向守門的校尉抱拳道:“我是御馬校尉鮑巖,有事要見馬將軍?!彪S即取出了自己的官憑呈上。校尉接過官憑驗看無誤,當即交還了官憑,抱拳道:“見過大人。”隨即叫手下打開了營門。鮑巖道了聲些,領著女兒鮑三娘進入了軍營。此時,因為天色已晚,官兵們都歇息下來,軍營里一片安靜。鮑三娘跟在父親身后,只感到心臟怦怦直跳,緊張到了極點,長這么大她還沒這么緊張過。隨即覺得自己主動過來實在不妥,會不會讓云郎覺得自己是在逼他而不高興呢?然而要她就此折返她又不愿,她好幾日不見云郎,心里實在是想念得緊呢!
就在鮑三娘患得患失之際,鮑巖已經(jīng)領著她來到了大帳門口。
馬云祿正坐在帥案后翻看著日常軍務的報告。就在這時,守在門口的女兵快步進來,抱拳稟報道:“將軍,御馬校尉鮑巖領著女兒鮑三娘來了,求見將軍?!瘪R云祿嚇了一跳,只感到不知所措,叫道:“他們怎么來了?”女兵一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馬云祿緊皺眉頭,一副煩惱的模樣,只覺得對方人都來了,自己又怎好不見,只得對女兵道:“請他們進來?!迸鴳Z一聲,退了下去。隨即只見門口人影晃動,卻是鮑巖領著略顯消瘦的鮑三娘進來了。馬云祿頓時頭疼起來。
鮑三娘一進來,眼眸便盯著馬云祿,再也不肯離開。鮑巖抱拳拜道:“將軍!”馬云祿笑道:“老爺子不必多禮!”不由的看了鮑三娘一眼,見她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頓時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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