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內。
十平米的收押室里沉悶無比,整個小房間絲毫沒有家具,只有一張鐵桌子和兩把鐵椅子,以及一個度數(shù)十分高的燈。
作案人老老實實的被獄警加上了手銬。盡管他的頭上有著無比炙熱的大燈在頭頂上,可依然吊兒郎當?shù)淖粗氨背健?br>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干的?”景北辰強壓著怒火問道。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不說,反正不管怎樣我都要進監(jiān)獄了?!弊靼溉巳棠椭^上不遠處的炙熱,嘴角勾勒著弧度說道。
作案人看上去十分的欠揍,他自己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后背完全被汗水打濕,可是不管怎樣都不能說出來。
獄警們聞言臉色頓時明顯僵硬著。他們拿著電棍重重地敲打著這唯一一個鐵桌子,頓時,房間里充斥著金屬撞擊的聲音,十分的刺耳。
“你長眼了嗎?知不知道這是哪?還和我們橫?我看你是找死!”其中一名預警們氣急敗壞的說道。
獄警們都想巴結景北辰,拼了命的想要問出這位作案人的真實口供,可是這位作案人的口風十分緊,一點也不肯泄露。盡管獄警都亮出了電棍,這位作案人依然死死地不肯松口。他們傻了眼,沒見過如此倔強的犯人。
幾個來回,這位作案人擺明了一副“你奈我何”的態(tài)度。他三番五次的避重就輕。
景北辰冷笑著說道:“我敬你是個男人,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不費功夫了。”他確實有點喜歡作案人的這種性格,忠心??扇绻@種忠心不是為了他的話,那將會毫無意義。
作案人因為這房間炙熱,不透風,很快她的額頭便布滿了許多汗水,可依然什么也不說。獄警安排了他鋃鐺入獄,景北辰也開著車回到了公司。剛剛回到公司時,他便接到了一個宴會邀請,邀請函上寫的請景北辰務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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