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看你草稿紙上寫的挺清楚的,找到相應的題目和錯誤的那一步,會更比我直接從頭講解一遍更有效率,對題目的印象也會更深刻?!?br>
許知顏把草稿紙挪到邊上,用看了一半的馬小跳壓住,手指點了點最后一道簡答題,語氣輕柔淡緩的說:“沒關系,就從這題開始吧,程老師?!?br>
口吻客氣,帶著淡淡的微笑,這聲程老師卻極具壓迫性。
四目相對,她眼里有不容退讓的倔強,是屬于她身上獨一份的氣質,高傲,自信,藏在溫順下的叛逆。
程冽沒有再堅持要看草稿紙,順著許知顏的意思,從那道最難的題目開始講解。
他以前不是沒遇到類似的學生,特別是初中的男孩,叛逆自我,家長硬逼著學習,只好硬著頭皮應付他,不懂裝懂,只要他講完這事就算完了。
他不了解為什么眼前的女孩上了高中成績會一落千丈,也沒有興趣知道,只希望她身上那股無所謂的倔強不會影響到他賺這份家教錢。
但許知顏的鋒利也就露了片刻,在他講解的時候她給予了充分的尊重,沒有敷衍沒有心不在焉,一板一眼的認真聽著。
程冽不免多打量了她一會。
講完第三小問,他習慣性的問道:“聽懂了嗎?”
許知顏細眉微皺,卻又恍然大悟似的輕輕啊了聲。
也許是真聽懂了,她笑了笑,眼眸一轉,反問道:“還有別的方法解嗎?”
這其實是一句值得細細品味的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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