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是,他除了做家教以外還兼職運輸工作,應該是個很會生活的人。
但是那副平光眼鏡又是為了什么呢?他明明不近視。
在許知顏陷入思考的時候,程冽洗完了。
許知顏回過神來,說道:“我可以幫你掛,給我吧?!?br>
程冽拒絕了,許知顏也沒堅持,和他一起走到陽臺上,把晾衣架降下來。
上頭還掛著許多衣服,唯獨沒有許知顏昨天的那套衣服。
晾完,回到許知顏的臥室,程冽很自然的拿過書桌上的藥袋。
他說:“我?guī)湍阃堪?,可真的別再碰水了?!?br>
許知顏笑了下,“我會小心的?!?br>
這一次程冽更加熟練了,消毒,抹藥,綁紗布,一氣呵成。
收拾醫(yī)藥垃圾時,程冽問道:“昨天你衣服上的咖啡漬是不是洗不掉了?”
“不好洗,扔了。”她回答的干脆。
程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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