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事兒!”理發(fā)師懟了馬大柱一句,無比粗鄙地朝自己兒子說道:“錢,我肯定給不了你!鞋子,我剪了這b頭,自己帶你去買!”
“可我們老師說了,鞋子是統(tǒng)一買的??!”
理發(fā)師十分憤怒地回應(yīng)道:“咋地你們老師買的鑲金了???老子買的就一定不行?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非得讓你們老師賺了這個回扣,你知道你爹剪個b頭,有多不容易嗎?”
“我可去你m的吧!”聽著理發(fā)師左一句剪個b頭,右一句剪個b頭,感覺到異常晦氣的馬大柱直接把身上的圍布一掀,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誒!老板,你還沒給錢呢?”正跟兒子吵架的理發(fā)師伸手就攔了一把。
馬大柱懟道:“你這不是正忙著干仗嗎?頭也沒給我剪完,我憑啥給你錢???”
“那你先坐著,我給你剪完這個b頭,我再去收拾我兒子!”理發(fā)師思路很清晰地回道。
“啪!”馬大柱將一張面額十元的鈔票扔在地上,瞪著眼珠子罵道:“拿五塊錢給你兒子買雙鞋,另外五塊錢,你去找個裁縫把你這b嘴給縫上吧!就你這樣說話的,在我們村里一天得挨五頓揍!”
“不是,哥們你啥意思?。俊崩戆l(fā)師從地上將鈔票撿了起來,表情還挺不樂意。
“我啥意思,你還要咋地???”原本想著晚上還要干活,不愿意節(jié)外生枝的馬大柱,頓時沉下了臉色:“你要再給我逼叨逼叨,我當(dāng)著你兒子的面,給你整整容你信嗎?”
“……”理發(fā)師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馬大柱動了真怒,頓時也就沒敢吭聲了。
而感覺稍稍發(fā)泄了些許怒氣的馬大柱,頂著一個宛若被狗啃過的頭像,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了理發(fā)店。
十分鐘后,馬大柱一腳踹開了一間小招待所二樓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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