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車太大,我們這路新修的,讓你壓壞了咋整啊?”寸頭青年微微頷首,看著李哥,滿臉戲謔地問了一句。
“兄弟,你稍等會兒!”李哥一見這個情況,也大概知道對方啥意思了,轉(zhuǎn)身就朝大貨車上跑。
“李哥,這群人啥意思?。俊贝筘涇囁緳C見李哥在車上一頓摸索,挺好奇地問了一嘴兒。
“估計就是群流氓子想訛點錢吧!”李哥也沒太放在心上,從副駕駛的手扣里摸出了得有四五百塊錢塞進屁股口袋,就再次跳下車。
“兄弟,路是你們修的!我們往這過,確實也對路有一定的損害,這點錢就當(dāng)做賠禮道歉了,您看成嗎?”李哥一邊將錢遞給寸頭青年,一邊話語非??蜌獾卣f道。
像這種在路上擺路障訛錢的,李哥這些年也見過不少。
說白了,人家就是要錢,你要是不給錢,那這路你還就真走不了。
要說讓十幾臺大貨車掉頭,重新?lián)Q條路走,是一件非常繁瑣的事情。
再說了,就眼下這僅供兩車通行的土路,連掉頭的地方都沒有,要想出去,還得倒老長一大截。
更重要的是,按照萬全地產(chǎn)這邊給出的路線圖,也沒有其他備選路線。
所以李哥想著干脆破點財消災(zāi)得了…
“呵呵!”寸頭青年看了一眼李哥遞上的幾張鈔票,并沒有接,而是語氣很隨意地問道:“你這河沙,是送到萬全地產(chǎn)去的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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