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易達就處于呼呼大睡中,就被接連不斷的電話鈴聲給吵醒。
“誰???”易達也沒看來電顯示,便起床氣頗重地問了一句。
“達子,咱倆這么多年的交情,雖然沒一起扛過槍,但沒少一起票娼吧?我這難得一次找你辦點事兒,你就這個語氣對我???”作為和田宇接觸頗多的偉國,最少也掌握了前者三四成功力,一張口就是道德綁架。
原本就沒太睡醒的易達,被偉國這一通劈頭蓋臉地質(zhì)問整得也確實有點懵,愣了老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義薄云天地回應(yīng)道:“啥事需要我?guī)兔?,我還能回絕你???就咱倆這關(guān)系,你就是讓我搶銀行,那我也得第一時間給你準備無牌面包車?。 ?br>
偉國立馬接過話茬道:“面包車就別準備了,我想借你爹的虎頭奔開開!”
“你要借車,直接開我的唄!”
“那不行,我一個非常要好的“票友”今兒結(jié)婚,我就是想借你爹的車撐撐場面,要隨便整臺車的話,那我也用不著沖你張口啊!”偉國非常有套路地說道。
“這樣啊,那我給你看看!”說完,易達就跳下床,把腦袋伸出窗外,看了一眼自己老爹的車正好還停在小院里。
這年頭租車服務(wù)還不像二十年后那么便利,像奔馳s級的車,在整個城市都屬于鳳毛麟角。
即便是租車行里,也不一定隨時能夠租得到。
而華夏人結(jié)婚,都愛講究一個排場,整個高端大氣的車隊,滿足一下虛榮心啥的,也很正常。
所以面對偉國借車,易達絲毫沒有起疑。
“我就找你借臺車,你整半天沒回我一句話,你就直接告訴我,行不行唄?咱倆這兄弟,到底還能不能處了?你要覺得不行,那我自己去租車行得了!”等待片刻后,偉國還挺不樂意地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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