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huì)兒的功夫,石壁上的壁凌草就被玄白采了個(gè)干干凈凈!
等到詹飛柏那些人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石壁上已經(jīng)一棵碧靈草都沒有了。
“啊啊啊……”
詹飛柏這些人發(fā)出了比沈碧芊更加痛苦而絕望的叫聲,崩潰到了極致。
幾家歡喜幾家愁。
玄白卻樂呵呵地抱著一大束壁凌草,來到了蘇夏月的跟前,裂開小嘴,笑得露出了上下兩排虎牙。
“娘親,白白好厲害!摘了十七棵壁凌草!”
“乖!”
蘇夏月一手摸了摸玄白的腦袋,一手將其中一株壁凌草交到了許蔓七的手中。
微微一笑:“我說過,讓你第一個(gè)采到壁凌草?!?br>
許蔓七瞪大雙眼,滿臉不可思議地表情盯著眼前的這棵壁凌草,又滿臉震驚地看著跟前上下翩飛的玄白,有一種猶如做夢(mèng)般的表情。
一旁的郝老卻很無語。
因?yàn)樾椎倪@么一插手,除了蘇夏月和許蔓七,竟然沒有人再摘到壁凌草。這要他如何去宣判?總不能在這第一關(guān)里面,除了蘇夏月和許蔓七,就都淘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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