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墨則是橫移一步,攔在煉雪竹面前,體內(nèi)氣血鼓動,散發(fā)一股澎湃熱浪,抵消了四周的寒意。
“哦。原來是一對小情人?!苯^色女子開口,帶著冷冷的譏嘲。
“千元宗·秦墨,前來驗證‘西翎衛(wèi)’資格?!鼻啬抵袆t是苦笑不已。
因為兩女****的差異,而得罪西翎衛(wèi)的一位重要人物,著實是他始料不及的。只是,身為一個男人,秦墨也自是清楚,這種事情是難以化解的,甚至不能提出來,否則,后果更加嚴(yán)重。
這個時候,蔡皓才稍稍抬頭,投給秦墨一個眼神,意思似在說:你看看,讓你別把女伴帶過來吧,留在門口陪我聊天多好!
秦墨亦是斜眼:你如果早點說明白,我就直接沖進會客間了,哪里還會這么麻煩!
蔡皓眨了眨眼,目光閃爍,意思似在說:這位女子是西翎衛(wèi)的大人物,身份很不一般,修為更是無比高絕,我能明說嗎?告訴你,這位大人的****很平,你的女伴****太雄偉了,一旦帶進會客間,只要在那里一站,就直接得罪了這位大人?這樣的話說出來,我就死翹翹了!兄弟,自求多福吧!
秦墨眼角跳動,有些無奈:好吧,我自求多福!
兩個男子以眼神交流了一會兒,秦墨清了清嗓子,抱拳道:“千元宗·秦墨,前來驗證‘西翎衛(wèi)’資格。這位大人,請問要走那些流程?”
“把你的西翎衛(wèi)銘牌給我看看。”這位女子神情冷漠,說道。
秦墨取出西翎衛(wèi)銘牌,遞了過去,想讓這位女子驗證真?zhèn)巍?br>
然而,這位女子目光一掃,看到那塊銘牌邊緣的冰花紋路時,嬌軀一顫,抬起的手猶如受到針扎一樣,飛快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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