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笔捬┏孔讼聛恚鄄ㄒ晦D(zhuǎn),流露出秦墨所熟知的狡黠,“既然你是二老板,那也是能做主的,怎么賠償我的損失?”
“什么損失?”
秦墨皺眉問道,他對于蕭雪晨的來意,大致很清楚,恐怕就是為了那封回信中的云雕石刻。
“一封信件。”蕭雪晨神情很肅然,低沉道:“那里面的物件,價值連城,就算整間分館也及不上?!?br>
秦墨:“……”
此時,鐵掌柜已是拿來那批貨物的清單,正滿頭大汗的翻著那張清單,在這張單子的末尾,看到了一封信件的記錄。
貨物的清單中,會有一封信件的記錄,本身就是不尋常的事情。
“這……”
鐵掌柜看著神情冷肅的秦墨、蕭雪晨,頓時冷汗順著頸脖,一直滑落到背脊,迅速浸透了背部的衣袍。
之前那批貨物遺失時,鐵掌柜固然很是擔(dān)憂和憤怒,但是,也早已想好了退路。
畢竟,皇都的水太深了,劫走那批貨物的勢力來頭必定驚人,若是討要不回來,鐵掌柜大不了請辭不干。
可是,從秦墨、蕭雪晨兩人的態(tài)度中,鐵掌柜感到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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