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指向了凌晨一點,這個女人都沒有回來,他給她發(fā)過微信,問她回來了沒有,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秦慎之的面色此刻隱藏在了房間內(nèi)的黑暗中,看不出他到底是個什么面色。
他如同一座冰雕一般,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漸漸地,窗外的黑暗消失,有了魚肚白,天色漸漸大亮。
那丫頭都沒有回來。
秦慎之的手在膝蓋上捏成了拳頭。
“爹地?”阿ken早上起來朦惺地揉著眼睛準(zhǔn)備去洗手間時,看到客廳坐著的男人,被嚇了一跳,趕緊走過來,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爹地,你在這里坐了多久?”
“沒事,你去洗漱吧,我去給你們兩煮早餐!”秦慎之挪動了一下腳步,覺得腳麻了。
他蹙著眉頭,死死地忍住了這股難受,站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媽咪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嗎?”阿ken追上去,好奇地問道。
“嗯,大概是喝醉了住到酒店去了,不要擔(dān)心,等一下去了公司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秦慎之的聲音十分沙啞,像是在這客廳中坐了一個晚上,感冒了。
阿ken看到秦慎之此刻的狀態(tài),心里面很擔(dān)心,跟在他的后面走了一圈兒,他回到了房間里,拿出手機(jī),給蘇嬈打電話去。
那邊,蘇嬈接了,聲音也十分沙啞,像是剛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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