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識均沒有來,所以他一直抱著,直到熱牛奶變冷。
翌日天剛擦亮,宋清淮收拾好行李,九點鐘的飛機直達深城。
和北城不同,深城的天氣不錯,宋清淮久違地見到了日光。
兩人從機場出來,直奔港城。
這座gdp排名位列前茅的城市乍一看平平無奇,只覺得特別擁擠,在這里的人很容易就被分成三六九等,劃出了明晃晃的貧富分界線。
宋清淮沒有再提前約一次那位官員,他打算先去探探虛實。
兩人把行李扔在酒店,喬裝打扮了一番。
大樓不能隨便進,宋清淮裝成本地人,操著一口從港劇里學來的粵語說:“大哥,放我進去唄,陳效躍是我大哥,陳效躍你認識吧,他可是你們這兒的大官!”
門衛(wèi)掃了宋清淮一眼,“得了吧,每天裝成陳副親戚的人多了去了,你裝什么裝?!?br>
“快走啊,不走我讓人把你抓起來?!?br>
宋清淮著急地拍大腿,“你怎么不信呢?他今天沒來上班吧,他讓我去找那個姓張的同事辦點事兒,你看,我有他手機號碼呢?!?br>
門衛(wèi)一聽,立刻反駁道:“胡說,陳副關今天明明就來了,我還看到他車了。”
宋清淮和陸緒風對視一眼,對方懂了他的意思,兩人又故意糾纏了一會兒,最后才“不得不”離開了。
兩人沒走遠,就在拐角處,宋清淮緊了緊領口,“他果然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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