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過的最大苦頭是在酒吧做兼職。不過也就做了兩天,還沒上手,就被傅識均抓回家了。
自那之后,傅識均工作更拼命了,胃病也是那會兒落下的。
宋清淮靠著回憶勉強撐了一晚上,天蒙蒙地擦亮,他耳朵一動,好像聽到了放輕的腳步聲,但一個人都沒有。
七點四十分,陳效躍的白色豐田從地下停車場緩緩駛出。
陳效躍一開始沒看到宋清淮,以為他已經(jīng)回去了,輕嗤了一聲,年輕人吶。
不過回去了也好,起碼他不用受良心的譴責(zé)了。
然而他剛打了左轉(zhuǎn)燈,方向盤轉(zhuǎn)到一半,后視鏡中出現(xiàn)了宋清淮的身影,他只是安安靜靜地注目,沒有上前,目光中掩飾不住的渴求。
陳效躍盯著他青白的臉色,忍不住嘆了口氣,把車臨時停在路邊。
宋清淮眼睛一亮,一瘸一拐地跑過去,開車門的時候撞了上去。
“嘶,你這傻小子,怎么不看路呢?”陳效躍又好氣又好笑。
“怕您后悔。”宋清淮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朝氣。
陳效躍沉聲說:“你就確定我會幫你?說實話,我和你爸關(guān)系確實不錯,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點情分比不上我的前途?!?br>
宋清淮還在哆嗦,說話速度很慢,但每個字都鏗鏘有力,“您不是在幫我爸,而是在捍衛(wèi)正義,守住國家的威嚴?!?br>
“……你就這么堅信你爸是冤枉的?當(dāng)年這事兒派了多少人查你知道嗎?你想翻案,難如登天?!?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