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兩人再次見面時,宋清淮走投無路簽了約,成了自己手下的藝人。但宋清淮貌似并沒有大紅大紫的命,進圈幾年,歸來仍是新人。
宋清淮抿了口熱水,“張哥,抱歉。”
經(jīng)紀人不忍的目光落在他尖尖的下巴上,長長嘆了口氣,“我知道不是你?!?br>
宋清淮捏緊塑料杯,熱水灑在他的手背上,他恍若未覺。
“但現(xiàn)在局勢對我們不利,你……要不就公開道個歉吧?就說當時一時激動,失手才會推他下湖。”經(jīng)紀人尋求著可行的對策。
宋清淮喝完熱水,扔了一次性紙杯,“不可能。”
經(jīng)紀人拍大腿,氣他死性不改,還是大少爺脾氣。
宋清淮出了公司,戴上口罩裹緊了圍巾,攔下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聽了他的目的地,從后視鏡偷偷打量他。
“到了?!?br>
北城第一監(jiān)獄的牌匾生了銹,在這郊外寒風(fēng)凜冽中有些搖搖欲墜的意思。
宋清淮拖著沉重的腿一步步走進去。
&nb...bsp;和別人說了什么他一概沒有印象,等回過神來宋徽商已經(jīng)隔著窗口坐下了。
父子倆經(jīng)常見面,但宋清淮仍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你媽媽還好嗎?”宋徽商第一句話問候的仍然是發(f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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