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鋪天蓋地的新聞都關(guān)于宋清淮受傷,極有可能再也沒辦法彈琴。
雖然消息很快被撤下去,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宋清淮被五花大綁固定在病床上,全身上下幾乎都上了石膏板,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只有眼睛和嘴巴。
不過也用不上了,因?yàn)樗吻寤礇]有清醒的跡象。
鄭云帆探望他都不知從哪下手,病房外響起腳步聲,他一抬頭氣就不打一出來。
傅識均穿著皺巴巴的襯衫,那襯衫并不日常,也就是說,宋清淮出事的時候,他極有可能沉浸在某個銷金窟。
“你給我出來!”鄭云帆毫不客氣揪著他的衣領(lǐng)。
傅識均凝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沒有反抗跟著出去了。
鄭云帆和宋清淮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志趣相投十分玩得來。然而親疏有別,哪怕兩人玩得再好,他知道宋清淮最在意的只有一個傅識均。
后來他才明白,兩人是這樣曖昧的關(guān)系。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宋清淮有多喜歡傅識均。
“你當(dāng)初怎么說的?會好好照顧他,會愛他一輩子,你的一輩子可真夠短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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