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澈舔了舔上唇,期待地問:“義父,您沒什么想跟孩兒說的嗎?”
“一個玉鐲,給都給了,還要告到孤這兒,你要孤給你討回來嗎?”西宮慎面色淡淡,目光仍落在手中的木折上,看也沒看西宮澈。
他實在有些不想搭理這人。
西宮澈道:“啊、義父,您有所不知,他討要的姿態(tài)十分瘆人?!?br>
“嗯。”
他的敷衍沒有影響西宮澈嘴巴的發(fā)揮:“他居然跪地上,求孩兒將玉鐲給他?!?br>
“但您給的東西...咳,孩兒當然不可能給他。”他殷勤地笑了笑,然后說,“但孩兒不給,他就不起,還說了一堆勸孩兒的道理,總之就是怪怪的。”
“勸你?”
“你去花樓妓院,他不該勸?”
西宮慎輕哂一聲:“真當孤不知你近日私下?lián)v鼓什么嗎?”
義父怎么還翻舊賬?
西宮澈急了:“義父,這...沒人陪孩兒玩,孩兒只能找她們玩兒..也挺好玩的,但、但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這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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