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面對瀾生的指責(zé),林荷衣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好說的。
人的心不是天平,沒有辦法做到往上面放秤砣就不去偏頗,懷瑾和瀾生都是她的朋友,但朋友和朋友之間也是有親疏遠近的,林荷衣承認自己的偏心,承認在自己心里比起瀾生,懷瑾要更加重要。
“我給你訂了蛋糕,時間快要到了,我現(xiàn)在去拿?!绷趾梢驴戳艘谎凼謾C,就拿著包準備起身。
溫瀾生也意識到她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其實答案是什么他很清楚的不是嗎?她林荷衣真的是個很體面很體面的人,從來不會讓朋友難堪。
溫瀾生無聲地笑了笑,但是那個笑容轉(zhuǎn)瞬即逝,就像水滴入大海一樣消失地?zé)o影無蹤。
淺粉色的禮服后面是露背的設(shè)計,從肩膀往下傾斜,是一片白到發(fā)光的柔嫩肌膚,桌子上面放了一盒鋼筆,是她特意挑來送給朋友的禮物。
可以這么說,在當朋友這件事上,她林荷衣沒有一點不稱職的地方。
但是,誰要當她的朋友?
——
蛋糕是她三天前就訂好的,那個蛋糕店的蛋糕非常難買,需要提前預(yù)約。
她其實平時也不愛吃甜品,不知道哪家蛋糕店的蛋糕好吃,買得也是上次懷瑾帶她去吃的那家,她自己去買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種蛋糕的難買,蛋糕是懷瑾提前訂好的。
他那天并不是因為媽媽的授意才來看她的。
這個認知讓她有一點點開心,起碼她這個朋友在懷瑾心里還算是比較重要的吧。
看看時間,小徐的生日也快要到了,他現(xiàn)在在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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