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朋友?!睘懮Φ糜行┩2幌聛?,白玉似的臉頰上泛起有些病態(tài)的紅:“哈哈哈哈哈,原來在你心里我和梁懷瑾是一樣的嗎?”
他的眼睛轉過來,轉得非常遲鈍,像生銹了的鎖芯,就這樣望著她:“是嗎一一?”
他明明,明明才是最早喜歡上她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么他在她這里從來都是最不重要的呢?
這個小玫瑰明明是他最先發(fā)現(xiàn)的,他鮮艷的、帶著刺的、獨一無二小玫瑰。
她飄揚起的裙擺像柔軟的花瓣,圓圓的眼睛像清晨的露水,第一次在滑冰場上見到她時他就好喜歡好喜歡。
后來他就搬到了她的附近。
他想和她交朋友,但他只要一靠近她就會后退,躲在一個討厭鬼后面,他只能捏著鼻子退而求其次地去找那個討厭鬼交朋友。
討厭鬼真討厭,沒有一處不討厭的,不僅討厭而且蠢,眼睛長在頭頂上,真想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他知道討厭鬼也喜歡小玫瑰,但是討厭鬼很蠢,討厭鬼不知道自己喜歡小玫瑰。
他知道小玫瑰很膽小,所以他故意和討厭鬼走得很近,不讓討厭鬼接觸他的小玫瑰。
小玫瑰會跟在他的后面,很乖很乖地跟著,看起來好委屈,他好想回過身來去抱著她,親吻著小玫瑰委屈的小臉,告訴她不要難過,溫瀾生最喜歡最喜歡你啦,我們不要討厭鬼了好不好呀。
但是他又比誰都清楚,比起他,小玫瑰更喜歡討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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