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濃厚的信息素刺激得我的腺T也開始發(fā)熱發(fā)漲,我頓感不妙,敲了敲房門:“一嫻姐,你睡了嗎?”
我將耳朵貼上房門,未聽見里面有任何回應。
我輕輕地打開房門,透過廊間微弱的燈光看見江一嫻蜷縮在床上,而整個房間都被冷杉味溢滿。
我意識到搬家的時候我跟江一嫻似乎都沒有囤藥。
“一嫻姐,家里有抑制劑嗎?”我輕輕地走到江一嫻的床邊,不Si心地問道。
一道白光閃過,我看見江一嫻的額間全是冷汗,她只是虛弱地搖了搖頭。
外面悶雷滾滾。
“好,那我去買藥,你等我。”我心急如焚地走出房間。
透過yAn臺看見外面似乎并沒有下雨,我也不想再繼續(xù)耽誤時間找雨傘,便直接套了件外套出了門。
單元樓內(nèi)的燈年久失修,亮度不高。
我迅速地下樓,外面下著小雨,像是飄著一層霧,我戴上帽子裹緊了外套走進蒙蒙細雨中。
我不太了解附近的藥店,只好拿出手機導航附近24h營業(yè)的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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