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大人所言極是,若是朝廷失了同州的稅收,戶部將少一大部分的收入進賬……”
新任戶部侍郎名叫侯慶春,說起來這個侯慶春還是侯君集的族弟,若非為了安撫侯君集的情緒,李世民也不會安排這么一個家伙來朝廷當官。
當然了,雖說戶部侍郎也算不上是多大的官,可也是正四品下的官員,統(tǒng)管天下土地、人民、錢谷之政,稅賦之差,如此重要的地方,如果侯慶春沒有一點能力的話,自然是也爬不上這樣高位的。
“臣以為兩位大人此言差矣!”
侯慶春話都沒說完,就被杜如晦給打斷了:“這同州之地雖說繁花似錦,民生富足,可也屬于我大唐治下。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同州既是唐地,而昌平郡王亦是王臣,以王臣掌管我大唐之地又有何不可?”
“陛下,不知武王所屬登州之封地,迄今為止為我大唐創(chuàng)造了多少稅收?”一向與杜如晦穿一條褲子的房玄齡,這一次依然選擇和杜如晦站在同一邊。
李世民皺了皺眉頭,不明白房玄齡為何問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扭頭看了侯慶春一眼,道:“侯卿……”
侯慶春明白李世民的意思,想了想道:“現(xiàn)在登州至稅收,當是以往登州年限的三十倍計……”
“這就是了!”
房玄齡一拍手掌,笑道:“這登州之地本是武王殿下的封地,縱然武王殿下不上交稅賦,我們朝廷也說不出什么。可武王殿下并未行如此,反而上交的稅賦遠超以往。長孫大人、侯大人,你們以為這同州之地賜封與昌平郡王之后??ね鯐粫辖欢愘x?”
“這又有誰能知曉?”侯慶春撇撇嘴,道:“與同州相比,登州的繁華不如同州十之一二。些許稅賦,武王殿下自然是看不上的??墒沁@同州呢。若是……”
“夠了!”正在此時,坐在龍椅上的李世民猛地一拍面前的龍案,怒聲道:“爾等均為我大唐的股肱之臣,卻在這朝堂之上如此吵嚷,成何體統(tǒng)?”
“臣等失儀,還請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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