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shí)候,一個(gè)慌張的聲音從大木屋的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緊接著一個(gè)身穿獸皮,腦袋上還插著兩根白色羽毛的土人青年,慌里慌張地跑進(jìn)了木屋。
“何事如此慌張?”大酋長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生氣。
“外面,外面海灘上……”土人青年臉上寫滿了恐懼之色,“托勒姆少酋長帶去的人死了,全死了……”
“你說什么?”大酋長陡然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道:“這不可能!你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全都給我講一遍!”
“咕嚕!”
有些艱澀地咽了口唾沫,土人青年說道:“方才,少酋長帶著我們前往海灘的方向,對(duì)面大概有百十來人……”
“你說他們是唐人?”
大酋長有些焦躁地在原地來回走動(dòng)了起來,道:
“沒道理啊,他們?cè)趺磿?huì)無緣無故地來咱們?nèi)植孔宓膭?shì)力范圍?我們和唐人沒有交集的……”
“你剛剛說少酋長沒死?”最先開口的那個(gè)土人老頭子聽到了關(guān)鍵詞。
“是,少酋長沒死,不過被他們給抓起來了!”土人青年下意識(shí)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肩,道:“少酋長好像,好像被他們給砍了右臂?!?br>
“該死的,該死的!”大酋長的臉色陡然變得猙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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