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將手中碩大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打開蓋子之后,一陣陣的清香撲鼻而出,食盒里面放的是幾樣看起來特別精致的小菜。
那老頭子將食盒中的精致小菜放到了桌子上,并且一樣樣地?cái)[好,淡淡地說道:“四公子,老奴這雙手現(xiàn)在只能夠做些粗茶淡飯,就是不知道是否合四公子的胃口了!”
聽這老頭子話中的意思,似乎是認(rèn)識李元霸的,可關(guān)鍵是李元霸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李元霸了,腦子中對于之前的一切記憶都是一片空白,所以盡管老頭子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一些親近之意,但是李元霸這心里頭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這么多年了,難得嘗到興伯的手藝,若是不合口味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怪罪興伯??!”
看到老者的動作,中年人的話亦是透著股子親近,這話里話外的,直接把自己當(dāng)成了李元霸的兩親近之人,對于這一次的會見,倒不像是談判,更像是來拉家常的一樣。
對于對面中年人的表現(xiàn),李元霸并不感到奇怪,他笑呵呵地說道:
“有酒有菜的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你還別說,這一路行來吃了一肚子的海風(fēng),還真是有些餓了!”
“哈哈哈!”
聽到李元霸竟然這么說,中年人仰天大笑了起來,“元霸啊元霸,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個性格!”
“果然是你!”
李元霸親耳從中年人的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臉上難免閃過了一絲了然之色,輕輕敲著桌子說道:“大哥,這么多年了,我很好奇啊,當(dāng)年玄武門之變你究竟是如何逃出來的?”
“當(dāng)年長安之事也不過都是一些陳年舊事罷了,再說只是徒增傷感,又有何意義?父皇,他老人家還好嗎?”
中年人似乎不想回答李元霸的話,反而開始問起李淵的情況,而且他稱呼李淵為父皇,這顯然是坐實(shí)了他的身份。
“你,你當(dāng)真是當(dāng)年的隱太子,李建成?”蘇定方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了,幾乎是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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