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叔,這穿著鎧甲,長得五大三粗的家伙就是……就是我那便宜舅舅嗎?”李愔是沒見過楊暕,他盯著站在最前面的那個漢子看了半晌,最后也只能求證李元霸。
不過他卻是忘了,李元霸睡了十多年了,早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位四公子了,他哪里認(rèn)得什么楊暕?
所以,李元霸沒好氣地瞪了李愔一言,道:“我怎么知道?”
李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道:“四皇叔,您之前不是見過楊暕嗎?”
李元霸搖搖頭沒有說話,不過他知道面前這家伙并不是楊暕,如果非要找什么接口的話,只能說是憑直覺。
李元霸瞇縫著眼睛對擋在店門前的賀芝山,道:“怎么,他楊暕不好意思出來,只派了你這么一個下人前來應(yīng)付我,是怕我下手沒輕沒重地,把他給殺了嗎?”
“住口!”賀芝山虎目圓瞪,道:“你這無恥的唐賊!我家主人的名號豈是你能夠輕辱的?”
賀芝山跟了楊暕這么多年,對于楊暕那是忠心耿耿,自然容不得外人嘲諷楊暕。
“住口?”李元霸冷笑了一聲,看著賀芝山道:“既然他楊暕做得出來,難道就容不得別人說出來嗎?更何況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哪里有什么千年的統(tǒng)治,萬年的皇族!既然我大唐滅了大隋,那大隋皇子自然就成了前朝的余孽!”
“你等唐賊當(dāng)真是欺人太甚!”
比口才,就算是一萬個賀芝山都不是李元霸的對手,李元霸的這短短的兩句話,當(dāng)時就把賀芝山給氣地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與你說再多的廢話亦是無用!”李元霸搖搖頭,道:“告訴我,楊暕去了哪里?”
“哼。想要知道我家主人的去向,那就要先問問老子手里的長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了!”賀芝山掏出了長槍,整個豎了起來??茨羌軇菔窍胍獩_上去和李元霸他們拼了。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懶得和你客氣了!”李元霸瞇縫著眼睛。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我敬你是條漢子,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夠在十招之內(nèi)勝了我,我就放你以及你的手下們離去!”
“你?你說話算話嗎?”賀芝山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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