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的藥。
在黑洞洞的槍口下面,王蠢不敢異動,被陳兵一腳踢在膝彎,直挺挺的跪在了呂嬌的身邊,一臉低聲下氣的卑謙模樣。
“你不是囂張嗎!怎么了,不囂張了?”陳兵彎下身體,噼里啪啦在王蠢臉上甩了幾個耳光,這才解恨。
“兵哥大人大量,您放過我們吧,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都行。”王蠢被一輪耳光下來,打得臉上腫得老高,就像兩個饅頭掛在臉上。
王蠢一邊哀求,一邊看著那拿槍的刀疤漢子,那漢子進門之后,便坐在了沙發(fā)上,手中的槍,自始至終都對著他,紋絲不動。
“哈哈哈……呂嬌,看看你說的男人。”陳兵哈哈大笑著把呂嬌嘴里的襪子扯掉。
“讓你不來的?!眳螊煽粗醮?,嘴里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我能不來嗎?”王蠢苦笑看著奄奄一息的呂嬌。
“還是謝謝你?!眳螊勺旖且卜浩鹨唤z苦笑。
“嘿嘿,呂嬌,你看看,你說的頂天立地的丈夫正跪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br>
“他是不是大丈夫不要緊,總比你這種人渣強……”呂嬌朝陳兵吐了一口。
“啪!”
陳兵一耳光甩在呂嬌的臉上,旋即,又用襪子塞在呂嬌的嘴里,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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