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抿了抿唇,并未多言。
從前與沈明瑯在一處時,除去他那一身氣度,南柯倒不覺得他像個九岳仙宗訓(xùn)誡的那般無情無yu之人,只是如今蒼生之事擺在面前,沈明瑯倒顯出了那份道子的使命。
可為蒼生舍去小我,這就是他們雁洲所謂的天道正道。
沈明瑯見南柯并不答話,便知她心有不愉。他輕輕撬開南柯握著輿圖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溫聲道:“你不必掛懷,此行我想過,我一人去便可。你修為并未剩下多少,又無庇佑,這番涉險倒不安穩(wěn)……”
“沈明瑯!”南柯忽地高聲打斷了他的話,“你把我當(dāng)作了什么?”
沈道子不意南柯忽然惱怒,一時失語,只見面前美人兒蛾眉緊蹙,一雙眼兒SiSi盯著自己道:“你我一同入境,臨行前箜篌神君只言遣我來這兒是為了襄助你一臂之力,如今你卻想著把我丟到這兒看著你去送Si?”
“你沈道子可當(dāng)真是個朗月清風(fēng)般的人物!”南柯怒極而笑,“我可是那般貪生怕Si之輩?這幽都又難不成只Si了你們雁洲的先輩?”
見南柯臉頰生紅,沈明瑯忙道:“阿柯、阿柯……我并非此意,亦不是羞辱你,你不必動怒……”
他緩聲解釋道:“你這具軀殼既可能是獨(dú)邪手中帝nV花種所化,便有被他煉化的可能。你如今魂魄依附在這具軀殼之上,我擔(dān)心他對你出手?!?br>
沈明瑯呼出一口氣:“你當(dāng)真不必掛念我。那南寒山我既去得,便也有我的道理,如若我當(dāng)真出不了這幽都,你也無需憂慮日后結(jié)丹之事。你既然出身笑春山,想必長湮道尊已授過你和合采補(bǔ)之道,臨到那時,你盡管將我……唔……”
眼見沈明瑯那話越說越離奇、越說越惹人邪火冒,南柯簡直聽不下去。
她鉗住沈道子的下巴吻了上去,連帶著半具身子的力道往上壓,直直把沈明瑯壓倒在了床褥之間,堵住了那張滿是天下蒼生舍己為人道理的嘴。
耳畔驟然清凈,只余下喘息聲,南柯探了舌去撬身下人微張的齒關(guān),像是要堵Si他的話。另一邊沈明瑯不意她突然吻過來,天旋地轉(zhuǎn)里他依稀瞧見拔步床頭支起的木板,忙抬了手護(hù)住了南柯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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