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恭敬的守在他身后一步之遙的位置,安靜的如同一個木偶。
須臾,一個白胡子老者提著藥箱自東側(cè)室出來,沈德明趕緊迎了上去,仍帶著稚氣的五官糾結(jié)在了一起,“大夫,我姐姐她怎么樣?”
“四少爺放心,好在三小姐手腕上的傷口不深,所以并無大礙。只是三小姐的精神受到了很強烈的刺激,現(xiàn)在很脆弱,最好不要再驚擾她?!?br>
老大夫捋了捋胡須,一臉高深莫測的走了,徒留下沈德明一人,扭曲著面龐,眼睛里的陰狠幾乎快要化為實質(zhì)噴了出來。
“沈歡顏!”他咬牙切齒的怒喊著,沈欣然現(xiàn)在出了事,他知道這意味什么。姐姐的前途……就指望能在天國寺祈福上嶄露頭角,現(xiàn)在一切都毀了。
為什么沈歡顏沒有干脆的死掉?他當(dāng)真是恨極了她,同樣的也恨自己那個涼薄的父親。
早在沈欣然蘇醒的時候,他就派人通知了沈紹,可沈紹卻一直未曾出
...
現(xiàn)過。
后來姐姐追問身邊的丫頭,得知了自己屎尿齊流的事情,而父親又不出現(xiàn),才導(dǎo)致了她選擇自殺來逃避這份難堪。
可直到現(xiàn)在,父親依然沒有出現(xiàn)。他寧可去幫沈歡顏去跟鄭家談和離的事情,都不愿意來看看身心俱傷的姐姐,甚至連臥床的母親,他都不聞不問。
即便沈德明對沈紹的涼薄早就有了認識,可現(xiàn)在真到了自己來體會的時候,心里的傷痛根本就無法壓制。
明明在此之前,這些東西都是沈歡顏和沈樂杰該承受的。
“文之,你再去通知下父親,就說姐姐已經(jīng)醒了,想他過去看看。”疲憊的身軀軟軟的癱坐在椅子上,沈德明顧不上再憤怒些什么,心里想著如何擺脫這一次的困局。
如今鄭家答應(yīng)和離之事,也就是說沈歡顏就要在沈家長住。若是換作以前的她,肯定不會動什么報復(fù)的心思,可現(xiàn)在就未必了,必須要盡早奪回父親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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