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到一旁默默無聞的許徽,顧成雨想起昨天到今天,這家伙似乎一有空就死死的盯著他,心里瞬間涌上一抹惡寒,脫口而出道:“還是你來吧。”
沈歡顏一怔,沒有想到在他的眼里,她跟許徽比較,竟然是她贏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輕笑著走上前,如昨日一般替他寬去外衫,百花玉露膏倒出一些在食指處,小心翼翼的覆在他的傷口上。
鼻子一動,這熟悉的藥香和觸感,顧成雨顧不上再去害羞,琉璃般的眸子瞪的大大的,一下便抓住了她的手,厲聲質(zhì)問道:“這東西你是哪里來的?”
“自然是父親給我的。”隱隱的覺得這貨似乎是認識舒寧她們,沈歡顏下意識的說了謊,“我勸你最好別再亂動了,傷口要裂開……”
“不可能!”顧成雨冷冷的截住了話頭,抓住她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力道更足,“他不可能有的,除了那人……你說,到底是誰給你的?”
他這樣強硬的態(tài)度,連裂開的傷口在流血都不管。她頓時無語了,什么這人那人的……她根本都不知道,眼角掃見客廳中的許徽,她急忙喊道:“你過來,把他給我打暈!”
“你敢!”顧成雨立刻急了,然而許徽可不是他的奴才,不會聽他的命令,所以他這話音剛落,許徽的手就往他的后腦一使勁兒,他整個人倒在床上,一張俊俏的臉與被褥來了個親密接觸。
沈歡顏用力的把他的手掰開,放回床上,心里止不住的腹誹,這貨也太喜怒無常了點兒,她的手腕到現(xiàn)在還在隱隱作痛,力氣大到讓她懷疑這貨根本沒受傷。
“小姐,您還好吧?”看著她一直在揉手腕的位置,許徽頗為擔憂的道。
“沒事,活動幾下便好了?!鄙驓g顏搖著頭,將手里的百花玉露膏遞給了他,“你給他上藥吧,接下來的日子給我盯死他!”
許徽慎重的接過,答了句是。
“還有,那院子里的東西你們也盡快處理掉,我看著實在礙眼?!币幌氲侥切〇|西是王涵曾經(jīng)用過的,心里就會生出一起莫名的恨意,怕是來自于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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