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音樂公司正在大會議室開周一例會。
坐在主位的副總經(jīng)理沉聲說:“去年,我們公司無論是用戶總數(shù)量還是VIP客戶數(shù)量再次減少,歌曲總量也沒多大增長,被飛鳥、天籟進一步拉開差距。一年時間,你們就交了這樣的成績?怎么做事的??。?br>
公司今年年第一季度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發(fā)到你們手上,完成度低于80%的,到時就請另謀高就吧!
市場部,我想問問你們到底在搞什么?天籟音樂一張大賣的新人專輯,《流浪的林鳴》,明明簽的不是獨家代理,為什么沒有在我們平臺上線?是對方?jīng)]找我們談,還是你們把人家拒絕了?杜英華,你來說說?!?br>
杜英華感覺禿了的頭頂有點涼涼。
“方總,林鳴的經(jīng)濟人找我談過,可是她要求的分成條件很苛刻。一個新人歌手,咬定70%的分成不松口,我也沒辦法談下去啊。這事也不能怪我。”
方總:“為什么人家天籟就能把林鳴的專輯談下來?你說!只要專輯質(zhì)量夠高,有大賣的潛力,三七分成又怎樣?你這個市場部經(jīng)理難道就不會動動腦子,做事變通一下?”
杜英華:“這……”
“別再給自己找借口。你必須要把林鳴的專輯簽下來,如果你做不到,就把位置讓給做得到的人。”
杜英華心里苦?。?br>
他記得很清楚,童蕊曾對他說過,要讓他知道“死”字怎么寫。
這時,他不由自主的想起童蕊送給他的那兩腳,感覺被踢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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