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密流又瞅了她一眼,突然抬高了下巴,用鼻孔看著她,“給我打電話,知道吧!”
“啊?”
“我說給我打電話!就是這樣,我走了?!被拭芰髡f完,剛想抬手跟她揮別,卻木然的插回口袋。
將帽子和口罩帶好后,又沖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伊梔夏來了個媚眼,而后才小跑著離開了小樹林。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來了,不知所謂的走了,徒留腦子已經(jīng)當(dāng)機的伊梔夏傻呼呼的站在原地。
明明只過去十幾分鐘,可太陽卻沉沒了大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紅的色彩。
站在沒有人經(jīng)過的樹林中,握著手機的伊梔夏抬頭看著被不甚茁壯的小楊林包裹的天空,突然呵呵的笑。
“什么呀,既然很忙干嘛要來見我?搞得好像我很重要一樣...”她如此說著,眼角的苦澀分明。
雖然她已經(jīng)可以做到不計一切的回到伊家,但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和知道那件事的人往來。
為什么,人心叵測不是嗎。
她明明是被人人喊打的孤女,像皇密流那樣的天之驕子如果貼上來的話,原因恐怕只有一個。
“他還想繼續(xù)折磨我嗎?”
皇密流當(dāng)年也是那群鄙視欺負(fù)她的孩子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唯一一個用石頭將她的頭砸出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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