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的肚皮上是長毛的。不對,爬行類有長毛的嗎?】對方白色衣服已經(jīng)破碎得不成樣子,露出的肚皮上長著乳白和暗紅的毛發(fā)。
紅龍右翼已折,軟軟耷拉在地上,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左下肢一處咬傷尤為嚴重,從中流出的血液染紅了草地,也是血腥氣息的來源。
【看起來傷得不輕,現(xiàn)在血倒是沒在流了,不知道是止住了還是流干了。嗯,還沒死?!看_定對方?jīng)]有行動能力,張勝湊近試探了下紅龍的鼻息。
【應(yīng)該是雄性吧?我看看……】張勝掀起對方厚實的尾巴,可紅龍下方除了肛門和愛穴,本該是陽具和陰囊的位置卻只有一條肉縫。
【奇怪,這該不會是雌性吧?啟不是說雌性和男人長得一樣嗎?算了,還是去把沃爾文叫醒吧,貿(mào)然下手萬一把他給治死了?!靠赡苁亲罱欢螘r間處理了許多血淋淋的動物尸體的緣故,看到滿身血跡的紅龍,張勝心中沒有一絲恐懼,反而面無表情的檢查完了紅龍的身體。獨處時的張勝完全就是一個沒什么情緒起伏的人,在他看來,情緒就像小孩子的號哭一樣,是做給別人看的外在表象。
“狼狼,快起來,出事了!”張勝走到沃爾文身旁,輕輕推搡獸人。
“唔——”獸人咕噥幾聲,翻了個身不肯醒來。
“起床了,再不起來有人要死在這了!”張勝改變了自己溫柔的叫醒方式,伸手抓住沃爾文的耳朵,扯著他的毛發(fā)讓他坐了起來。
“嗷嗷嗷?。?!好痛,勝勝你揪我耳朵干嘛!”獸人感受到了耳朵傳來的疼痛,獸人叫出了聲,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對耳朵了。
“有只獸人受傷暈倒在我們這兒了,你沒聞到血腥氣嗎?”張勝松開了獸人的耳朵,輕輕撫摸表示安慰?!澳阋窃俨恍褋硭赡芫鸵獩]命了?!?br>
“是有很濃的血腥味,萊德他們兩個的耳朵鼻子都白長了嗎?!讓獸人闖進空地都沒醒過來!”沃爾文穿上獸皮裙,罵罵咧咧往空地中央走去。
“你不也沒醒,最先發(fā)現(xiàn)他的倒還是我這個鼻子眼睛都不太好使的。”張勝白了他一眼,扶上獸人的身體,“而且這個獸人有點奇怪,我看不出來他的性別?!?br>
“我是因為身體虛弱所以睡太死了。怎么會看不出來——誒?不對,勝勝,你怎么能隨便去看別的獸人的下面?!”
“?。坎荒芸磫??你們不都被我看了個遍了?!彼斎恢离S便看別人下體這種事是不禮貌的,但只要假裝不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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