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角滑落的淚水浸濕了枕頭,這似乎不是一個(gè)男人該有的樣子,但唐云明顯不很在乎。
他覺得是不是男人并不在于哭不哭、怕不怕,而在于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歪頭看了眼立在桌旁那個(gè)滿是傷痕的父親銅像,唐云輕輕的吐出幾句話。
“沃特斯!我忍你很久了!”
“去你媽的競選!你必須死!”
“宋明浩也要死!”
“仇海洋就一起解決了吧!”
“天啟!”
“天啟!”
“你們都該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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