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擬境游戲,高軒的興致也就上來了。自顧自的說著各種游戲硬件的特色、游戲軟體的特點,還有很多唐云沒有聽說過的游戲的攻略。比如一款被稱作“鮮血與雷鳴”的舊歷中世紀騎士風(fēng)游戲。
滔滔不絕的高軒并沒有發(fā)現(xiàn),走在自己一旁的唐云并沒有專心聽自己那些關(guān)于游戲的心得。唐云嘴角掛著的笑容愈發(fā)僵硬,時不時扭頭看看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在眼下這種暗藏危機的情況下,唐云會有閑心幫同學(xué)修游戲機么?而且以唐云那種從4營帶出來的,出門不撿錢包都算吃虧的性格。他有可能主動、免費幫同學(xué)修東西么......
......
北域松巖大學(xué)是整個聯(lián)邦能排進前五的著名學(xué)府,就算天啟、影魘也不至于在這地方大殺特殺。沒多久,唐云便來到了高軒的宿舍。
唐云稍微想了想,恒興財閥跟東湖杜氏不和。那杜鋒被綁架這事兒霍爾特就逃不了嫌疑。此外最有可能知道點什么的肯定是跟杜鋒關(guān)系最近的劉光霽和高軒了。
這會兒霍爾特和劉光霽都沒在,不算是好消息。其他幾個喜歡飆車的富家子倒是有幾人分別在各自的宿舍,但......一個是沒太多交情,不好問太多。再一個則是唐云的口才實在是差勁兒的可以,他總不能就這么冒冒失失的沖進去,然后打個招呼就問,“杜鋒被人綁架了,你們誰有線索?”吧。
唐云的社交能力非常普通,或者可以說稍微有點差勁兒。
童年期在母親的娘家比較受氣,有些壓抑,也比較少跟同齡的小伙伴一起玩兒。緊接著就是極端壓抑和痛苦的集中營一年零九個月的生活,在那種環(huán)境下,他那三十多個大哥哥彼此間都是坦誠相見。人與人之間既沒有勾心斗角,也沒有明天會不會死在實驗室以外的其他話題可說。再往后......4營里也都是些爽快人,差不多直到他的老哥仇星宇拉來一位心理咨詢師,設(shè)了局、做了扣才給他增添了些氣場。后來跟社會底層的烏圖爾們一起瞎混,總算變得“油嘴滑舌”了那么一點點。
總的來說,唐云不是個直來直去的莽撞人,也不是個滿肚子彎彎繞的油滑人。他看人的眼光比較準,可辦起事來又總是抹不開臉,吃不開。說話也總是笨嘴笨舌的。就杜潤拜托自己幫忙找杜鋒這個事兒來說,唐云覺得找人詢問線索的難度應(yīng)該比救人還大......
唐云左手用鑷子夾著焊錫絲,右手的電烙鐵在他手里就像被臺鉗夾著一樣穩(wěn)。下意識的撇了撇嘴,高軒高價網(wǎng)購的電烙鐵完全沒有修車廠里自己改造過的廉價貨好用。
一個破游戲盒子而已,無非就是燒個電容、斷個排線什么的。要不是高軒對著往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教程自己用電烙鐵瞎搗鼓一通的話,估計唐云分分鐘都修完了。但唐云還是故意裝作問題很難解決的樣子,盡可能的拖著時間。一邊拿著焊錫絲胡亂的比量著,一邊有一答無一答的跟高軒聊著天。
既然杜氏問了一圈兒都沒有查出杜鋒的線索,那要么就是育才學(xué)院里沒有這方面的線索,要么就是有線索的人閉了嘴沒說。就算是相對單純的高軒,唐云也不好直愣愣的就這么發(fā)問。
有時候口才笨也是個讓人著急的事兒,唐云也不知道怎么把話題引向杜鋒的方向,只能是胡亂的瞎聊。還好,雖然自己不懂擬境游戲,但今天好歹停了個7點新聞。
“聽說你老爸是聯(lián)邦議員,我聽說松巖市換市長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啥內(nèi)幕?!笨戳搜鄹哕?,唐云咧嘴露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敖o我們這些‘土鱉’們透漏透漏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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