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雁......嘿嘿嘿......”
唐云推門進了婚房,笑的非常猥#瑣??粗琴v賤的得意模樣,秦水雁的眉頭皺的更緊,小心臟比面對x生化獸群和百約“野獸”,伊瑞“奇葩”時還緊張。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腰間,可為了在某些習俗中圖吉利,自己的軍#刀和小#手#槍早就被清出了婚房......
唐云晃晃悠悠的坐到床邊,一把拉起秦水雁的手,滿臉壞笑,賤賤的摩挲著。
就在秦水雁忍不住想要把他一腳踢出去的時候,唐云扶了扶領子,醉醺醺的對著無線通訊器說了起來。
“那個,啊......孟華,嗯,對!你先......啊先......先別喝了,過來我這商......商量點正事兒。趕緊的,別,別磨蹭!”
嗯?唐小子找孟華干什么?那個徐躍有動靜兒?徐躍有動靜他應該找老耿和雷子???一個娘娘腔的勤務大叔不夠徐躍兩個手指頭戳的......秦水雁心里犯迷糊,強忍著坐在床邊沒動。也不說話,只顧破罐破摔的把一雙因為扛槍太久而滿是老繭的手丟在唐云那,任他傻乎乎的稀罕著。
沒多會兒孟華敲門進了屋,也是喝的醉醺醺的。胸前歪歪扭扭的掛著個畫著紅花的小箱子,腦袋上沾滿了慶典花炮里崩出來的彩條。
“唉呀媽呀,洞#房#花#燭#夜不自己偷著樂說啥正事兒!這日子能有啥正事兒,冷落了俺們4營的小#新#娘小心我們一營的人手拉手拉圈兒踹你!你說你干哈玩意兒,人家這還喝酒呢!好容易搶來半瓶將軍紅,你說你叫我干什么!一不留神又被雷子給劈手奪了!我一天了才喝上兩口,你說你,你......”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一把搶過掛在孟華胸前的小箱子。唐云才懶得聽這娘娘腔絮叨,兩把就把他給推出去了。嘭的一聲關上門。也不顧孟華在門外唧唧歪歪的抱怨,只把奪過來的紅箱子噼噼啪啪的扯碎了往床上一丟。一大堆紅包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床。
“嘿嘿嘿,水雁啊,你,你是不知道。這一大堆紅包,我......”唐云打了個酒嗝,這才磕磕巴巴的繼續(xù)道,“我......我一直惦記著,都特么都盼了一晚上了?!?br>
被酒精剝去偽裝的唐云笑瞇瞇的看著一大床的紅包,兩眼放著光的揉了揉嘴巴上不知是因為看到自己小#媳#婦還是見到一大堆紅包以后流的口水?!安恍辛?,頭太暈。來,給你個光榮的任務,趕緊數(shù)數(shù)咱收了多少份子錢!”
只一瞬間,秦水雁心頭那些緊張、怨氣統(tǒng)統(tǒng)飛到九霄云外去了。頓時也心花怒放起來,因為許多原因造成的生疏感煙消云散。又紅又暖的燈光下,兩雙冒著“綠光”的眼睛盯著一大堆紅包。秦水雁干脆挽起半透明的婚紗袖子,展開雙臂一把將所有紅包攬在一起。小兩口頓時喜笑顏開,你一張我一沓的點起了鈔票。
點了沒多會兒,唐云實在頭暈的厲害。一邊暗罵斯博關鍵時刻掉鏈子不幫自己醒酒,一邊趕緊站起身。他怕自己坐的時間久了真吐出來,大喜事的多掃興。
唐云終究是個屌絲出身的財迷,就算現(xiàn)在自己已經身價萬貫,但還是改不了見錢眼開的性子。得意的伸了個懶腰,早就不差錢兒的唐云終于仗義的揮了揮手。
“這些錢都是你的!小哥我現(xiàn)在到處都是產業(yè),以后都是好日子!對,回頭帶你去伊瑞星玩玩,讓你欣賞欣賞小哥兒我的大金床!我跟你說,那家伙絕對得有半噸多重!到時候咱把它鋸成兩段,咱倆一人一半......”
吹著牛的唐云忽然閉了嘴,鐵盔號休息艙改造的婚房里基本沒什么裝飾。桌子上特意擺著的那點東西一下子勾起了唐云的回憶。
唐云送給水雁那張有著貝芙麗·艾迪“親筆”簽名的光盤和那尊充滿文藝復興風格,無比fashion的縮小版“裸#奔”銅像也就不提了。旁邊還放著杜潤送給自己的迷你版唐承澤銅像,因為那次同天啟暗殺人員的戰(zhàn)斗,這銅像傷痕累累,似乎有著某種更為特殊的紀念意義。而在兩尊銅像旁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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