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我說的太直接,他似乎有點吃驚,我分辨著他的情緒,他問,“那時候你有意識么?”
“有一點,不是很多,最起碼沒力氣睜眼?!?br>
他看著我,我放下薯片,端起水杯,水杯就在床頭。
他不僅替我處理了傷口,這種小事竟然也做了。
我說,“我覺得很奇怪,那個人像認識我很久了,感情非常強烈。”
“但這不應(yīng)該啊,我肯定不認識他,他也不會認識我?!?br>
吳邪沒講話,我仔細分辨他的面部變化,什么也沒看出來,他的驚訝不似作假。
但他講,“剛剛沒人進來?!眳切胺隽朔瞿侵辉诎肟罩械臒襞?,“你可能產(chǎn)生幻覺了?!?br>
剛剛光線在閃爍,這里的燈也是殘次品。
“我應(yīng)該不至于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吧?!?br>
“未必?!眳切罢f。
我皺著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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