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緊拉,大概后半夜,我口g舌燥,身T酸軟無力,逐漸恢復(fù)T力,我慢慢坐起來,床頭柜有水杯。
喝了半杯水,舒服了一點。
我掀開被子,一m0身下,身T很g凈,那個王八蛋哪里都看了,還好心的幫我擦g凈身T。
大腿被磨得很痛,那種痕跡明確證明這件事真實發(fā)生。
有人推門進來。
我愕然和他對視,一臉驚慌,吳邪愣了下,問,“怎么了?”
“你怎么來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繃帶和剪刀。
我軟下去,依舊提心吊膽,飛快問,“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大概幾個小時前?”
“沒有啊,能有什么聲音。你又做噩夢了?”
“沒有,我沒做噩夢。”我正襟危坐,嚴(yán)肅的看著他,“我昨天不是和你說感覺有人在親我嗎?今天那個人又來了?!?br>
他似乎受我情緒感染,表情也嚴(yán)肅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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