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將近十一點,我們的車快要到山海關。
吳邪正靠在床頭,戴著眼鏡,看一張地圖。
“怎么了,睡不著?”他頭都沒抬。
“你看什么呢?”我沒話找話,“你也不是沒睡?!?br>
“看長白山的地圖。”
我趴在床欄上,“看出什么來了?你怎么這么冷靜,Ga0得像我們要去滑雪一樣?!?br>
他噗嗤一聲笑了?!罢乱?,誰說不能再做點娛樂呢?不然也太累了?!彼褵燑c上,“我感覺這次三叔把我們這些人召集起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還不好說?!?br>
吳邪抬頭看我,逗我似的,“你心里怕不怕?”
“你都不怕,我更加不怕了?!蔽彝嶂^看他,“上次你見我怕過嗎?”
“是么?”他臉上有些揶揄,“那是誰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走……”
“哎哎哎,你閉嘴?!蔽掖驍嗨?,“那明明就是有原因的,哪個nV孩碰到這種事不慌張呀?你還是不相信我,我真是沒話說了?!?br>
我把頭發(fā)撩到耳后,有點臉紅。
吳邪把煙灰磕掉,“信你啊,怎么不信,不是陪著你睡了么。如果不相信你,我才懶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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